384第十八節課

焚燼：你這人生規劃還做的怪好的嘞。

第十八章

……總之, 當年焚燼的行為，給五條悟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他要負責！

夏油傑：？

好好好，這麽個空手套白狼法是吧？五條悟你是會討債的，下次別討了。

焚燼覺得自己的“看見”就只是看見, 雖然他同樣是對他人的註視敏感的類型, 但實在不理解五條悟所說的意思——但五條悟不接受他的說法, 他固執己見：“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

什麽感覺呢？

如果不是和“千秋燼”第一眼的對視太過震撼, 五條悟也不會對他“一見鐘情”，但實際上, 裏面也不乏因那段漫長的、無疾而終的被註視感帶出的異樣感。

只是時間過去太久了, 那對視的沖擊也沖散了過去那個不知名存在的註視，讓他一時之間沒能將兩者聯系起來。

如果不是之前獵殺醫院那只咒靈時焚燼在虛空中的註視讓他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五條悟還真不一定能想起來。

——總之, 當初焚燼的“註視”是真的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焚燼：嗯, 我眼睛的情況是覆雜一點？

五條悟：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意思啊！

“燼肯定和我還有過其他接觸……”也沒得到焚燼的答案, 五條悟沈吟, “天元……”

星漿體事件中, 天元大人被刺身亡, 時政和咒術接觸進一步深入，世界超凡整體格局發生變化……他頓了頓, 放過這個切入點：“十年前打暈我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十年前，原盤星教為自己所信仰的天元刺殺星漿體天內理子, 當時夏油傑和五條悟負責保護星漿體，五條悟在這次事件中被術士殺手伏黑甚爾暴打一頓、生命垂危, 卻也因禍得福、領悟了反轉術式的使用——然後在即將爆種的時候, 被某不知名人士打暈、扔回了宿舍。

連臺詞都沒念出來, 打斷讀條了屬於是。

更重要的是，後面他想找伏黑甚爾尋仇的時候，還發現伏黑甚爾失蹤了，刺殺天元成功的是另外一個知名不具人士，他雖然和對方沒仇、也沒想找人家麻煩，但找不到半點信息，也很苦惱。

“嗯。”本來也沒想掩藏這一點，只是沒主動說而已，日常靠話術交流的焚燼點了點頭，補充，“當時我其實沒做什麽，主要是，為了以防萬一。”

只是打暈了把人送回宿舍而已，雖然時間節點微妙了點，但五條悟應該也能理解的。

至於天元的事情……雖然不是不能說，但果然還是別說了？

焚燼覺得沒必要給時政的同事增加工作量——畢竟雖然他們做的是拯救世界的事，但落實到實際行為上，總有一種恐-怖-分-子的感覺，別的不說，人家要應付咒術界的老橘子也很麻煩呀。

並不知道焚燼的思路都跑到了哪裏的五條悟：……但你卡的都是什麽離譜的節點啊！很難不覺得你是對我有意見好嗎！

焚燼：主要是懶得繼續聽你逼逼賴賴……以及當時你念的臺詞真的很讓人想要吐槽，我還擔心你把我剛撈進碗裏的伏黑甚爾切了，畢竟是爆種嘛。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順便，這個戰力你是怎麽說出這種話的啊，指指點點.jpg

五條悟絲滑地提取重點：果然是你！

夏油傑在一旁聽得莫名津津有味：“所以曾經那位把悟抱回宿舍的‘先靈’就是燼？”

十年前的世界大變裏他很忙沒錯，但五條悟其實也沒穩到哪裏去啊。

他忙盤星教的事情的時候，五條悟剛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正在通過霍霍五條乃至禦三家的方式給自己補課：）

焚燼：？

什麽先靈？

夏油傑幽幽：“當初悟醒來之後以為是五條先祖顯靈了把他抱回去的——他只記得銀白色的頭發。”

先不說完全沒有那個時候記憶的五條悟為什麽堅定地認定了自己回去的方式，白色是五條家的祖傳發色，還是天賦象征。

此處淺cue一下隔壁揍敵客。

不過說到五條悟的記憶，說實話，被焚燼那果斷手法劈暈的人，能記得發色就不錯了，全賴當時的五條悟剛習得反轉術式還有六眼、能勉強看到點東西。

至於這個思路莫名絲滑的猜測……和妄圖拐銀發藍眼的千秋燼回去當五條家神子的長老有異曲同工之妙了屬於是。

同樣姓五條的人有著同樣奇怪的思路，在此刻達成了命運般的閉環。

而在確信那個存在是自己的先靈之後，五條悟幾乎把整個五條家乃至禦三家都掀了一遍、試圖找到那位先祖守護靈（DK傑：？這就把設定補全了？）的痕跡。

那架勢比霸總找自己的落跑小嬌妻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他提前開始了往合格五條家主方向的進化。

夏油傑被焚燼補課，五條悟霍霍家族補課。

當然後面這些就不用說了，此時的夏油傑語氣平靜卻莫名幸災樂禍，顯然是因為之前五條悟的某些行為……既為同期，不如互揭黑歷史以示友好：）

五條悟：！

但他的臉皮可比夏油傑厚多了：“我不管！說不定以後燼就姓五條了呢？！你當初都那麽偷看我了肯定心裏有我！”

如果焚燼真被五條悟追到手也是會成為五條家人的，這何嘗不是一種得償所願.jpg

焚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算了，你高興就好。

所以就算知道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堅定地認為自己喜歡我對吧？

順便，不是早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會改姓嗎？這種口嗨根本就沒有氣勢啊，連“老子（おれ）”都沒用呢。

以及他還覺得有點奇怪：“發色也就算了，為什麽你會覺得是抱的？”

五條悟敏銳地感受到了焚燼臉上的無奈，相當果斷地選擇改口，黏黏糊糊地撒嬌：“當然，如果是燼醬的話，我姓什麽都沒有問題哦~千秋悟聽起來也是個不錯的名字呢~”

至於為什麽覺得是抱的：“燼醬這麽溫柔，肯定是抱著的！”

千秋燼比他強那麽多，背後的勢力也是另一種層面上的天差地別，會“嫁人”完全是天方夜譚，五條悟也不覺得對方會為自己做出這種事情（還怪有自知之明的？），完全可以調轉下思路嘛。

這裏完全可以選擇性忽視焚燼那定位微妙的“青年”身份。

至於為什麽會覺得千秋燼是把他抱走的——當然是因為身高啦！

如果是背著的話，五條悟比他高那麽多，一定是要腳尖拖地的，而他早就發現千秋燼雖然在很多時候看起來都很隨意，但其實還蠻註意形象的（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偷偷註意形象的燼醬也非常可愛！），當然不可能用這麽狼狽的動作把他帶走。

而按照這個邏輯來的話，扛著一樣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抱這個選項了。

欸嘿，我十年前就被燼醬公主抱過欸（自動排除孩子抱選項（雖然按照身高來說的確不太可能））~腦補當時畫面的五條悟背景冒起了小花花。

（其實焚燼當初是空間操控把他扔到寢室裏的，除了那個手刀以外根本沒有身體接觸——所以焚燼才那麽困惑五條悟居然會記住自己的發色。）

……話說為什麽悟君你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被公主抱很丟人（雖然本質上是腦補）……總不能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麽可以大鳥依人的體型吧？

總之，五條悟本人的邏輯完全自洽——但對於聽他說話的兩個人來說，事情就顯然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了。

夏油傑百思不得其解：……悟到底是從哪裏學的這一套？怎麽一股又會又不會的味兒？

焚燼也被同款沈默：這和看到crush的第一眼就想好了自己和他以後孩子的名字有什麽區別？

你這人生規劃還做的怪好的嘞。

“難道燼醬不是這麽想的嗎？”沒得到想要回應的五條悟開始搖搖欲墜……林妹妹捂心……

說實話他這個體型實在不太合適做出這種動作——現場的人出於禮貌或者不敢說話默默地移開了視線，而終於yve出聲的夏油傑和五條悟打了起來。

就是說流程很絲滑。

目送兩人打遠·神色平靜·焚燼：鎮定地吃飯.jpg

反正要說應付起來有多麻煩倒也不至於，但能回答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也算好事。

五條悟這個性格，也不知道該說是自我還是體貼了。

但無論如何，給夏油傑點讚。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五條悟是怎麽解釋那天之後的註視的？

他難道是完全沒把“註視”和先靈聯系在一起嗎？

圍觀群眾·突然變成背景板·三個學生：癡呆地吃飯.jpg

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咒術界戰力天花版成功把學校的地再次犁了一遍……希望夜蛾校長的頭發還好（祈禱）。

還在醫務室加班、但能聽到爆炸聲的家入硝子：嘖。

幼稚的家夥，又拖著燼去幹什麽了？

【作者有話說】

悟子，一款看起來很戀愛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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